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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3小学校下面拐弯处东北向西南望对面晓明村-1南向北望-2水库大坝向北望-3明朗南半部向东水库大坝

新年的教堂钟声已经敲响,孤寂的我独自在北京的高楼斗室,并没有听见。就在这段新旧交替的时光里,我又冒险作了两笔结局难以确定的新的T资,钱多时,我常觉得那就是一些普通的数字,钱少时,人才会意识到那真金白银的神奇。金钱也是 的试金石,让那些没有诚信只有贪婪的所谓朋友,露出了庐山真面,成为一生交往中令人鄙视的匆匆过客。

记得童年时,爸爸传给我的铁质铅笔盒里,也存着一些硬币,那时并不知道钱币表面有许多病菌,都当作自己有趣的S藏品,红色的铅笔盒上印着几个胖乎乎的孩子,不知道现在他们睡在爸妈住处的哪个纸书箱里?由于爸妈极少在家,哥哥居然陆续攒了二十五元钱,这可是哥俩一笔可观的C富。有次吃光了一袋巧克力,这似乎是孩提时非常 的惟一,仍然饥肠辘辘,哥哥去服务社买了五元钱的蛋糕,但我俩吃了数口,就油腻得难以张嘴,这与过节食堂会餐时的情景如出一辙,那些清贫的日子,无法享受较丰盛的饭菜。

食堂里有S长的小灶,伙食费是普通人的一倍或数倍,有专职的炊事员伺候,鸡鸭鱼肉顿顿不缺,偶尔有剩时间较长的肉骨头,就给大灶炖汤。我盛汤时并不知道从盆底捞起,哥哥就将他的那份分给了我。当吃肉酱面条的时候,这在南方是少见的,人们拥挤不堪,五六盆被大家一抢而光,当哥俩被推到盆边时,大人们才注意到这两个孤儿般的孩子,终于发扬风格开始谦让。

-5幼儿园旁边下排平房后面的斜坡-6曾经的宿舍楼小学校上半部14-1平房厕所14-2上排平房房头向东望对面是新二楼14-3上排平房后门口断壁上向南看14-5上排平房后山处14-4上排平房后门口断壁上向西望14-6上排平房后门口断壁上向北望14-7上排平房后门口断壁上向东望

邻居养了两只大白鹅,不但对门前草地啃食严重,粪便还非常腥臭,孩子们经常驱赶它们,但有次却将其逼得反戈一击,开始回首追咬,从此大家再也不敢轻易招惹。在沟内路边有个池塘,表面生满浮萍,夏夜蛙声一片此起彼伏,宛若江南水乡,现在回想估计是房屋污水排出积聚而成的,经常有鸭子凫水,小朋友们喜欢用石块作炮弹轰击,常有中炮的鸭子被砸入水下,瞬间又漂浮上来却毫发未伤。

坡下平房端部有户人家养了一只大红公鸡,二年级的这天我上学路过,它嘎嘎地叫着扑出袭击,虽然正好手里有雨伞可以防御,由于攻势凶猛,我放声大哭落荒而逃,正奋勇追击穷寇的它,遭遇一位老奶奶的大声斥责,就灰溜溜地返回。以后从此地经过,我都进行火力侦察,若发现这只尊老不爱幼的大红公鸡,就绕道而走避免发生正面冲突。

那几年吃的鸡蛋,今天能够依旧数出。为了改善生活,家里陆续饲养了白色土母鸡、棕褐色母鸡、毛腿母鸡、芦花母鸡和芦花公鸡等。白色土母鸡胆小特笨,孵出的孩子陆续被草丛里的老鼠叼走。但她非常温顺,晚饭后哥俩在球场疯玩后已是深夜,才想起没有打开鸡窝门,急忙到鸡栏内察看,还在周边转了数圈依旧杳无踪影,垂头丧气的哥俩回家开门时,竟发现她正在家门口蔫蔫地等着,我抱起她忍不住高兴地亲吻了数口。

那天中午哥俩吃完午饭,途经老三楼时,突然发现棕褐色母鸡竟长途行*跑到了这里,前后堵截均不能奏效,直至其逃之夭夭,未料回家发现棕褐色母鸡安逸地在鸡窝里下蛋呢,虚惊后发现两只鸡形神非常相似,造成了鱼目混珠的情景。一段时间为了让芦花公鸡增肥,每天用箩筐扣住,结果长得身高体胖而进攻X极强,当我捡拾鸡蛋时,它六亲不认飞来啄人,而我就用箩筐盖作盾牌,一边挡一边快速出入鸡栏。

最终,可惜白色土母鸡被爸爸新买来的鸡传染了鸡瘟而一命呜呼。可怜的毛腿母鸡、芦花母鸡在夜间,被*鼠狼从门缝钻进鸡窝给吸血咬死。大芦花公鸡为午餐殉职,当它断气时为了证明其上乘轻功,还纵身一跃丈余。棕褐色母鸡家里不忍心满足口腹之欲,离开昆明时送给了别人。年轻的她,到新主人家的生活还好吗?那个用两米高细树条编成的鸡栏,至今还完好如初吗?

每周服务社似乎只卖一两次菜,要排许久的队,有些人就用菜篮甚至砖头提前站好位置。我那时非常内向,买菜轮到自己说话的时候,有些紧张还有点拘谨,最担心的是妈妈交待的菜没有,心中颇费考虑方能决断。售货员拿菜时明显要打量对方,看碟下菜,一副势利眼的作态。管理科长是湖北人,他家的午饭常常为馒头与在锅里干热的辣椒,所以一般尖辣椒都是他家全部包揽的。

服务社的理发室,也是每月需要光顾的地方。人少时,老师傅无所事事就用我的头左右端详,用精雕细刻消遣寂寞的时光,幸亏不是哥哥,否则他早已抓耳挠腮了。人多时,老师傅三分钟毛手毛脚打发走人,以便将充裕的时间安排给领导级别的。最讨厌的,是周日帮忙的一个师傅,手不利索,推子总是夹拽头发,令人退避三舍。

由于供应紧张,家里在门前也像当年延安大生产一样,自己动手丰衣足食,于是用树条围成菜园,挖坑蓄肥,陆续种有白菜、韭菜、香菜、南瓜、豆角、向日葵等,最有趣的是向日葵在北方盘大个高,现在却又矮又小。最茁壮的是南瓜,成熟后*红色非常健康,味道也甜。妈妈在家时常安排我去捉虫,而我又嫌弃那粘糊糊的肉虫,便找了火钳远程操作。在菜园的西边有株白杨,连续六七年只有胳膊粗细,与北方高大速生的白杨判若两样。同学告知,将白杨树叶夹在书本里两个月,再仔细嗅闻有香蕉的味道,尝试后果真如此,虽不能品尝香蕉,却可大饱鼻福苦中作乐。

家里有袋奶粉,趁一次爸爸出差回来,我烧火哥哥负责熬煮,每人分了一碗,那种香甜异常的诱惑,是幼时我对牛奶最深刻的记忆,让我渴望长大后一定要每日饮用。医院看牙的时候,爸爸想带我去喝碗牛奶,但不凑巧尚未开门,隔着窗户,只望见工作人员在里面以品尝的名义尽情偷饮。如今我在深夜也常用微波加热一碗滚烫的牛奶,慢慢细饮,试图品出当初独特的滋味。

春城的春天比北方长久,早来晚走,那些粉红的桃花,映衬着孩子的脸红扑扑的。夏初梨花、映山红等等接踵而至,夏末就是采蘑菇的好时光。哥俩带上邻居家的双胞胎,满山寻找蘑菇,雨天路滑红土粘脚,跌跌撞撞,似乎在新二楼的北山上攀得快到山顶了,密林间出现了一些年代久远的村坟,我找了个借口,提前下山开溜,当哥哥唤我等待的瞬间,我停步回首居然发现了一株硕大的鸡棕菌。呵呵,真是天意!秋天雨季过后的九月,躺在松树林下的松茅上,在暖阳的照耀下,慵懒地扭动身躯那是何等惬意!冬天房内还是阴冷的,外面若赶上牛毛细雨,也是寒风斜吹。如今在北京的寒来暑往里,我的那些逝去的春夏秋冬,只能在记忆中有滋有味地暗自追寻,伴着这些文字在网上浮游。

山上的橡树幼苗高挺柔韧,最适合孩子们作为长枪。成年的橡树底下落满灰色的橡果,也是大家捡拾的玩物。还有一种名为扭基的硬木,铁钉难以打入。杉松树皮皱皱的一般都较细,虽有松果却无松籽,而油松英姿勃发一般较粗,塔般的松果能掘出松籽,树皮青一块白一块,似乎总是油汪汪的湿润。漆树一旦碰断,便流出奶般的汁液,令人过敏甚至浮肿。野杨梅核大肉少,在宣传部的沟里最多,妈妈曾将其熬成酸甜可口的杨梅汤,储在玻璃瓶里作为解暑的饮料。当流行疫病时,孩子们挖来蕨类的贯众、蒲公英等,用根煮药,有时学校也熬出一大铁锅,甜甜的可作为另类的佳饮。

那时的孩子们,创造力非凡,设计扣动扳机纸子D的弹弓Q,就细分为手Q及冲锋Q,还有用马桑果、盐巴果吹作子D的竹管,还能铸造锡制的D弓。看过《岳飞传》后,哥哥用钢筋弯成一把古代铁弓,用笤帚秸秆顶部安装大头针尾段纸糊羽翼作箭,在户门上画上圆靶,每天比武练剑。为了玩老虎进洞的弹球,哥哥跟随别人搭车去平板玻璃厂,捡来了一些亮晶晶的玻璃球。 胆的是哥哥,翻进一间小库房拾到一把*用BS,为了避免家长发现,藏在了后山坡的土里,但再也没有挖出。

-3服务社上面-4从后勤大门口经过礼堂向沟里走-5食堂下面的老球场-6老三楼-7右边台阶去新二楼

学校有段时间曾新来了市里的汪老师,年纪轻轻非常美丽,长长的辫子大大的眼睛,除了教珠算还负责管理图书。我从心里暗恋着她,而她似乎心灵相通格外喜欢我,甚至偷偷破格借给我图书,让我将书揣进怀里不要让外人看见,记得有浩然的《西沙儿女》等。我孩提时的偶像,后来盘起头发又做了谁的新娘?

与地方学校有所区别的是,这里委派过几任J代表,有的负责全面工作,有的只教授体育课。早晨在食堂我碰到了乒乓球教练,他主动用自行车带我,下大坡时车速极快,我的心悬到了九霄云外。从小我就有些恐高,软梯爬两米左右就有些手脚发硬,而秋千稍微荡高点,我的心开始七上八下几乎蹦出胸膛。最 的是苏J代表,曾是连指导员,能唱会跳颇有文艺才干,即使忆苦思甜,也能演讲得声情并茂催人泪下。

那次六一过节出去游玩时,他迎面抱起我亲吻,胡子扎痛我的脸蛋儿,更让人有些羞涩,中午还请大家吃街头米线,只有我嫌脏,牢记妈妈嘱托的话,宁可饿着也不敢答应人家的美意。在女孩的眼中,他就是如今的帅哥明星,据我所知,邻居家的女孩周日还特意去学校给其送饭赠菜。可惜,后来已经有电话连女朋友的他,迷上了那些初中女孩,犯了LM罪被开除*籍判刑八年!这样一个悲剧般的结局,对于个人而言,断送了自己的前程与家人的期望!今天,我的耳际,有时还会想起他那浑厚的歌声……

学校的音乐及美术老师是彝族的毕老师,最早熟悉起来,是哥俩都参加了文艺队,哥哥拉二胡,弟弟吹笛子,这应归功于爸爸的小提琴那如泣如诉的琴声熏陶,而对于美术的喜爱,源于毕老师赠给我的6B绘图铅笔,当时无处可买。哥俩参加了许多假期演出,晚上还可享受一顿邀请单位的丰盛晚餐。有次在市里的舞台上,发现台下有人向我招手,目光仔细寻去,原来是住在同排宿舍的小朋友。还有次跳舞时将裤兜里的一件玩具掉在了地上,转来转去也没有办法, 急中生智,趁灯光变幻的漆黑瞬间,手疾眼快拾起。

还有一次课余时间,老师让我跟一个年轻的战士文艺兵去部队宣传队借乐器,走了十余分钟进楼到宿舍,文艺兵好像是上海籍,皮肤白净身形秀气,他让我帮着叠*上衣,我将两个袖子分别横折在胸前,再从腰部上下对折就算交差,特别讲究的他不满意数叨起来,重新将两个袖子竖向叠在身后,再上下三折收拾起来。这种正规叠法我数十年后方才学会,文艺兵若知道是否鼻子气歪呢?那个年代,当文艺兵都是有一定家庭背景的,有次在服务社的理发店,我看见他与B长的儿子称兄道弟格外熟悉。

毕老师对我格外关照,那时文艺队中我最小,放学也早,他常将其宿舍的钥匙给我,让我去练扬琴、吹唢呐,还送给我有关乐器演奏的书籍,甚至要送我一套大学的语文教材《汉语初稿》,而我当时以为这是学习普通话的教材呢。由于老师的呵护,孩子那时的理想是将来作音乐家及美术家。虽然自己也在家练习作画,但水准仍很低。老师曾布置调出黑色渲染一幅海岛女民兵的剪纸,但黑颜色的程度始终不够,请教哥哥,他干脆掺进墨水帮我过关。还有一次,老师安排的参展作品,也是由哥哥充作枪手替作的漫画,记得画的是妖冶江青和秃头林彪勾搭在一起共握一把剑,嘴里还哼着:“刀出鞘,鞘出刀。”

有段时间,学校组织学农,去帮老乡收割麦子、水稻等。在学校后山顶部的村庄劳动时,午饭个别同学带的是鸡蛋炒米饭和咸鸭蛋,而我带的却是妈妈烙的红糖发面饼,呵呵,许多年后我自嘲为穷人家的孩子,老领导还非要把我归属于公子哥儿的类别。这个村庄山顶上有口水井,水位几乎在井沿下10厘米,可惜水碱很大烧开后口味不佳,旁边还有个隐秘的竹林,隐天蔽日非常凉爽。在汉族村庄三节桥,为了在老师面前表现,同学们互相攀比多快好省,在忙乱里镰刀割破小腿的事情数不胜数。三节桥是旧时沥青公路未修通前,明朗群众至高峣、车家壁步道上的必经之桥,横跨明朗河道的引水渠,桥有三孔,两孔石墩、石梁与一孔石拱连为一体,桥面上还有骡马踩出的马蹄窝,这个村的茅草屋我偶尔进去过一次,觉得有种一贫如洗非常阴暗的感觉。

每个班在学校都种有菜地,班里种过白菜、萝卜、韭菜等。最不顺心的是劳动课我带的铁镐,每次镐头与镐把经常松动,基本成了摆设,有的同学总抓住这种机会向老师告密。一个依靠检举揭发他人来证明自身业绩的S会,损害他人的利益达到自己的目的,这个M族估计也必将走向没落衰亡。幸亏这种现象,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段辛酸插曲。刨地的女同学张春霞疏忽中,铁镐划过我的左臂,而自己霎那间关心的不是伤情,而是在意弄破了上衣袖,这是爸妈托周叔叔去上海买来的,我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
南方浇肥时,使用的是厕所后面的粪尿,没有发酵极不卫生,每次两人抬着晃悠悠的木粪桶,挂桶的棕绳东斜西摇,记得有的同学偶尔张嘴说话,屎汤竟然准确无误地溅进嘴里。围护菜地的树条,也是孩子们上山砍来的,我的手就被刀的弹力磕破多处。辛苦的劳作,确实有所收获,似乎大部分补贴教师食堂了。当然放学后我也吃过淘气同学从菜地偷挖的水萝卜,拿过乡村劳动时别人偷砍的绿竹竿,呵呵!但即使生活再苦,孩子们从来没有偷过老百姓的苞谷,虽然零星地分布在宿舍的附近,而且村民春种秋收一年进来两次。

学校这段时间还养着兔子,每个班轮流采兔草喂养。后勤部沟里兔吃的绿草不多,我只认识蒲公英类的奶浆草,常不能按量完成,每次都被人告发受老师批评,这是我的一块心病。好朋友席红志住在宣传队的沟里,他热心邀请我去那里拔草。从水库大坝北坡下向南走, 越过公路,就来到这里,由于人员稀少,树荫下成片的兔草格外茂盛健壮。在席红志的帮助下,短暂的功夫采集了满满一大篮子兔草,足够我分批上交一周的,只是后期草快干枯了。席红志家里有两套楼房,其中的底层一套养了许多小兔,后来长大了他送给我两只,并陪我一直走到公路坝南端岔口处。时值秋末冬初,鲜草较少,可怜的兔子每日以*豆为生。

哥哥仿照邻居的方式,在厨房里用小锤敲了兔头一下,其疼痛中乱窜乱跳吱吱叫嚷,哥俩以为兔急咬人,都逃到过厅里。后来在再次的重击下鲜活的生命终结了,而还遭到了残忍的剥皮。记得我曾经在食堂吃完饭后,因下午放假,便直接走进幼儿园西边的山根麦田,捕捉了许多蝗虫,有蓝绿色头部的大蚂蚱,还有同类的纺织娘及小个的土蚂蚱,下午我独自坐在门口的台阶上,逐个过堂,在一顿乱棍的X讯后,许多腿断眼瞎,然后送进鸡舍成为其丰盛的加餐,这种施虐的心态,是否与孩子孤助无援的生活有关?那时不知哥哥去何方玩呢?可能是他有意逐渐疏远我,以免向家长汇报其东纵西横的游戏行踪吧。

其实先前我也养过三只小兔,这是通过给老红*王阿姨家送了三次兔草换来的,还求过*叔叔家的罗阿姨辨别其雌雄,但在漫漫的冬夜死于饥寒中。我也养过妈妈带来的一对小鸽子,曾像宠物般领其去菜地吃菜叶,可惜一个周日的上午一去未归,估计死于别人的食物诱惑里。最值得一提的,是SL部的同学们送给我一个小药盒盛装的蚕宝宝,当晚我竟然放弃了看电影,目不转睛地观赏了很长时间。

大蚕要数月才能成熟,而小蚕仅两个月就开始吐丝。当胖胖的蚕浑身透明开始结茧时,看着它们摇头晃脑的模样,让人久久地停留在幸福的时光里。桑树分为小叶与大叶两类,为了采桑叶,我曾面部过敏,甚至被桑叶上的野蚕惊吓得*飞天外。那些肥墩墩的母蚕蛾,那些瘦楞楞的公蚕蛾,今天似乎还时常在面前的纸页上煽翅J欢,生出*晶晶的一粒粒蚕籽儿,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夏夜里,当时围坐在书桌旁一起写作业的女孩们……

席红志和双胞胎妹妹席红英是非常可怜的孩子,他们的妈妈在由其引发的事故中不幸去世了。我在他们宣传队的家里,也碰到过来玩的郭双双。有时我也顽皮地给其取了一些绰号,如西红柿、西红秧,甚至还有很民族味道的如巴颜喀拉,他们总善意地笑一笑。记得五年级时席红志问我妇女怎样生孩子的问题,我自作聪明地且充满自信地告诉他,是从D皮生出来的,因为我曾看到过某位小朋友母亲的腹B有疤痕,也许他知道真正的答案,回答我的仍旧是漾在脸上天真的笑意。

在学校里最不愉快及恐惧的,是受到那些流里流气的坏孩子的欺凌。他们甚至成群结队形成黑恶帮伙,主动挑衅惹起事端,在放学的路上来殴打弱势的孩子。其中一个坏家伙住在下排平房,单挑他打不过哥哥,我也冲上前助阵,平时我很少锻炼,居然拳脚都打空了。他后来纠结同伙参与了围攻追打哥哥的校园B力行动,那次哥哥吃亏还哭了。我俩义愤填胸,决定在他回家上独立旱厕所时,拿铁榔头和螺丝刀将他打下粪坑里。侦察了几次,总有大人也用厕所,一直没能付诸行动。校园B力如肢体冲突、W辱、中伤、讥讽嘲笑、孤立、E搞等等,对孩子的身心的摧残极大,常构成心理问题影响人格发展,至今也未能绝迹,说明人X的劣根性也许是原始基因中暗藏的。

哥哥每天早晨都跟警卫班去出操跑步,我仅被他拽起来一次,大雾弥漫着冬晨,隐约能听见跑在前面班长的口令。这年传闻西南有大地震,哥俩在打扫干净的床下铺上被褥,演习了多次紧急预案的实施。晚上在警卫班守夜,后半夜的时候,玩牌的战士们也煎熬不住准备睡觉。我与哥哥干脆决定回家。皎洁的月光玉辉般地洒满山谷,宛若玉盘的月亮轻捷地穿行在山巅的树林间,这是童话里的仙境,在这静静谧谧的深夜里,只有木窗棂仿佛风吹而轻轻晃动出细微声响。很快,黎明前的黑暗来临了,此时明月早已溜到了天边褪去了光亮,而哥俩正在床下的梦乡里酣睡着。

备注:文章首发新浪博客-环境文化研究学会的博客: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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