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闲驿站腾冲这一季十里荷花香,野菌
擅长白癜风疾病的诊疗 https://m-mip.39.net/news/mipso_5941646.html “苍茫的月下,什么都可以想,什么都可以不想......我且受用了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。”读了朱自清的《荷塘月色》,“没有任何夜晚能使我沉睡”,然而看过了腾冲荷花,让人留恋到“没有任何黎明能使我醒来”! 这周末,“清风君”将带您到令人心醉的唯美小城腾冲,去感受那儿的美花、美食! 如果您实在没空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游,“清风君”特意为您精心准备了美文美图,慢慢品味腾冲的美,尽在其中—— 盈盈一水间,十里荷花香 从原乡小镇到腾冲城,这条穿村过寨、经过曲石原乡、神秘黑鱼河、三岔塘、水上草原“北海湿地”的美丽乡村旅游路,我不知走了多少次,从多年前一直想沿着这条路走出去的我,慢慢变得依恋这条路。让人念念不忘的,或许是路边一朵自然的花开,又或许是山村夜间的繁星点点,抑或是田野上的水波荡漾、蛙声四起。不论春夏秋冬,这条路总会带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。 仲夏时光,又是一个普通的周末,一路驱车,疾驰在这条熟悉的路上,眼前飘过的村庄在炊烟缭绕中守候着自己的岁月,不惊不扰。北海湿地风光依旧,鹭鸶悠闲的在田间散步,田里的秧苗已经吐出新绿,艄公撑着长篙,载着游客穿梭在这个神奇的高原火山堰塞湖,欣赏着周围漂浮于水面的陆地,然后去邂逅偶尔从芦苇丛中窜出来的几只野鸭。车子驰过北海湿地公园,经过美丽的盈水社区,只见青山环绕着绿水,绿水倒映着蓝天,就好像一夜之间,“十里湿地荷花”骤然展现在人们眼前。 你看,碧绿的荷叶挨挨挤挤的,迎着微风摇曳着,千万朵荷花竞相开放,红的、粉的、白的,各色荷花在碧绿荷叶的衬托下娇艳欲滴、姿态万千,此时此景,俨然一幅清水出芙蓉的古典山水画。 “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,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”,徐志摩诗中那最美的女子恰如一朵水莲花。而今在盈水社区的十里荷塘,我分明看到的不是荷花,而是温婉娇羞的女子,撑着伞,在风中摇曳、在雨中漫步。不由自主停车驻足的人越来越多了,沿着田间小路,赏荷、听风,把镜头伸长拉近,捕捉那最美的瞬间。亭亭玉立的荷花,清而不冷,娇而不媚,不因被欣赏而变得矫揉造作,透出的是超凡脱俗的美。 我们且不说荷花浑身是宝,既能观赏,荷叶、莲子又可入菜入药,只要一想到在炎炎烈日下带着一丝倔强笔直挺立的荷花,心情就会变得不一样。夏雨过后,在烟雨微茫中深遮霓裳的荷花,则又展示着另一种绝美的芳华。清风拂过,淡淡的荷香随风飘来,沁人心脾。 生命在时光的花蕊中,熠熠生辉。我们不仅惊叹造物主送给我们的最美礼物,更想把时光追溯到三百七十多年前。那位从界头越雪山、宿瓦甸、涉龙川江、到曲石、经酒店、探秘澄镜池(今青海)、寻无边北海,再沿着北海湿地沿路的竹丛小径过干峨、追着坞中溪流回到寓所的大旅行家徐霞客,在北海湿地、干峨,认真考察的这条流经盈水社区的河流,就是如今滋养着这一方人民的生命之源,也是滋养“十里荷塘”的生命之源。 水,意味着创造、养育,也意味着洗礼与新生。三百七十多年的时光匆匆而过,我们并不能完全回到那样一个静谧时光中的腾冲,古老、原生态,我们所对比考察的地点也已经发生了改变,但是我们又能感受到一个全新的完全不一样的世界,这也是腾冲全域旅游开发带来的福音,让我们的每一步都在风景中,每一分钟都有诗意,如今少了竹丛山屋、泛舟捕者,却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十里湿地荷花。 此时,清风拂过,荷香依旧,心却飘荡在这盈盈水间。真想,做那风中摇曳的一朵荷花,只为这个清凉的夏季绽放;真想,把心安放在这十里湿地荷花,让心灵纯净如水,如禅。 文字:封丽华 图片:杨国辉 腾冲山野,趣味拾菌 腾冲多山,气势磅礴如高黎贡山,菱角分明如薄刀岭,陡峭高耸如天台山等等,山的高度赋予了当地人性格的张弛有度,也孕育了人们的情怀和胸襟。在这个地方,似乎每一座山都藏着一个个有温度的故事。 故乡的村庄背后是一座郁郁葱葱的大山,尽管高山和流水并无可能为村庄独自占有,但乡人们还是喜欢用村庄的名字为大山、为河流命名。或许是人们敬畏大山的高处高平,低处低平,选择以山为师,亦向往河流的顺势而下,选择以河流为友。 大山的趣味,乡间的人更能懂得。栽下树木,它长成一叶苍天,用一种积极、昂扬、向上的态度在天地间纵横。树干的周围,总会有很多的野生植物在攀爬,它根本不需人们给予一丝一毫的肥料和养分,就能够在山野之间葳蕤生长。一旦面对陌生的植物,它们便会伸出敏感的触须,把自己和对方联系起来。有时,山上会自己生长出一些带刺儿的野生植物,当人从旁经过,就会被它热情地“挂”了起来。少时的我曾尝试过,用随身携带的刀把它挡路的、讨人厌的枝丫给砍掉,可懊恼的是过不了多久再从那经过,它依然又拉起了严实的防线。 尽管这样,我们还是乐于往山里跑。背一箩松果回家烧火做饭,捡一箩松毛回家引火,拾一些菌子回家做菜。除了田地,记忆之中的大山就是我们生活的全部来源。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到山里去取柴,因为路途实在过于弯曲遥远,便从山与山之间的沟壑溜了下来。常常是人在前面跑着用一个长长的树勾,把捆好的柴给拉下来。沟壑陡直,有时控制不住速度,只好纵身一跃至沟旁,让柴自然顺沟而下。其间的惊悚可想而知,被柴推倒从溜沟里滚下来也是免不了的事。越是这样,来溜沟里挑战的人就越多。甭说大人,连我这样的*毛丫头,也敢去溜个一溜。 最让人们流连忘返的无疑是山间拾菌。每年雨水将至,山林、草坡抑或是家背后的玉米地里,都会有野生菌从松软的*土里探出头来,羞赧地窥探 烟火。奶浆菌、红菌、见手青、松毛菌、刷竹菌、荞菌是农家常见的菌种,孩子们背着背篓走进山里去,不出一个小时,肯定能背着各色菌子回来。 在老家,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。一个个的背着背篓钻进家后面的山林去,弯着腰,埋着头往地里寻找。走了一截,看见松树下有一小堆松毛像小城堡一样凸出来,把软软的松毛扒一扒,赫然发现一朵色泽鲜艳的野生菌,娇艳欲滴。轻柔地把菌子拔起,舍不得刮破它水润的皮肤。红菌身着大红袍,无论立在哪个角落,都是醒目而耀眼,可谓是菌子王国里的颜值担当。农家里,常把这类菌种用来烀鸡,鲜艳的红菌配合着农家土鸡的醇香,有天然的野生植物的气息,有农家人朴实的生活态度。腾南人多用来煮洋芋,放入一点干腌菜,煮出来的味道最鲜最甜。 所有的菌子里,“见手青”是最让我深刻的一种,最鲜美的味道往往伴随着*性,用手轻抚一下菌杆,便会瞬间变成青色。将其切成菌片,用干辣椒、蒜瓣香炒,色美、味脆、喷香,是农家饭桌上少不了的一道风景。除此,松毛菌、刷竹菌、荞菌以及酸菌、苦菌等各类菌子,通常用青椒和蒜瓣清炒过后,野生菌的鲜味便渗透出来,带着一股淡淡的甜甜的味道,鲜味诱人,且营养价值极高。 通常,红菌以及“见手青”等鲜甜可口的菌子最受人们的追捧,可山里人还钟情于有口感微苦的苦菌。把杆去掉,将菌冒放在旺火堆里烤,撒上盐巴,让菌子在热力的作用下,慢慢排出苦水。这样的过程有点缓慢,只有等苦菌的一肚子苦水排出了,菌冒才会变得干瘪、糊香。将苦菌撕成小片,浇入备好的豆腐水和火烧的辣椒酸茄均匀搅拌。再尝,咦,原先的苦味淡去了好多,菌子的口感在咸香的豆腐水的中合下,反而滋生出一种美妙的味道来。 如今再回山野拾菌,心态与年少时再也不同。那些原本凌乱的松毛,脏兮兮的*土随意地搭在各种野生菌上,将它们圆圆的菌冒弄得有些污浊,却让我对自然界的生生相惜涌起了敬畏。那些可爱的生命,它们焕发生机的基础就是这些腐土、落叶,就像一个行将老去的母亲,仍然在用自己老迈的身躯呵护孩子一样。因为有了种类繁多的植物的庇护,各种各样的菌子在山野之中开出了各种色彩,红菌红,粉菌粉,苦菌杏,酸菌黑,奶浆菌橙*,刷箸菌白,荞菌棕,宛然成就了菌子的七彩世界。 关于吃菌子,乡人总结了一套自己的道理,比如头场雨水菌不能吃,菌子炒不到不能吃。最重要的,本地人吃菌子为什么最要探究长菌子的地方,是松林还是栗园?人们根据菌子生长的气候、地域以及周边的树木来判断菌子的可食性。而这样的生活智慧,显然是上苍赠予乡人最朴实无华,却最行之有效的嘉奖。 一个老友曾在昆明菌子中*,凶手就是“见手青”,至今印象深刻。那时,我还在读大四。如果不是因为正在准备论文答辩,那么那顿菌子*的就是我们两个人。出现幻觉,满墙的星星、小人和骷髅占据了她的脑海,开始说胡话,把我们几个姑娘吓得半死。父母不在身边的人,是不愿把这个坏消息告诉给年迈的父母的,几个好友陪着她几次送进重症监护室。 越来越严重了,才违背意愿告诉了家人。那是从小吃菌子长大的我, 次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因为菌子差点要了小命。母亲曾跟我说,吃菌子中*过的人是切莫不能再食菌子的,一朝中*朝朝中。所以很多食用菌子中*过的人,都不敢再食用任何菌子,生命也从此留下了 的遗憾。 和许多的大城市不一样,腾冲的山不只有乡村才有。即便是在城里,也能拥有一座终年郁郁葱葱的来凤山。在那里,一样有很多的野生菌破土而出,丰富和温暖着一代代城里人的饮食记忆。所以离开乡村后,我们依然能在生活的城里寻找到一丝宽慰,何其所幸!而这样的宽慰,是世世代代的腾冲人用守护和耕植换来的精神嘉奖。 岁月的长河里,我们都会老去。而我们的大山,会长着各种菌子陪一茬茬的孩子长大,并在一代代人的心中成为一份信仰。 文图:杜加从 腾冲市纪委荐文 “清风君”原创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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